他这一发问,纳兰君让顿时精神大振——之前好说歹说,梵因一句不接,如今他竟然开口发问,显见意动,这机会不把握更待何时?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口齿特别不伶俐,反倒难倒了一批伶俐人……”纳兰君让当即和梵因细细说了这位大使的特别言行,梵因含笑听了,末了在纳兰君让殷切的目光注视里,才道:“原来如此,确实可恼,国事也是百姓事,梵因虽是方外之人,也当出一分薄力,只是若依旧不成,陛下千万恕罪。”
“那是自然。”纳兰君让满口答应,梵因当即携着傻在一边的韦应告退,站起身的时候,不知何时那信已经消失了。
纳兰君让也好像忘记信的事,神情愉悦地令太监将两人送了出去。人走得没影子了,他犹自在桌边沉思。半晌道:“来人。”
他的御前侍卫统领石沛应声而出。
“近期对韦家多看护些,刚才……”纳兰君让话说了一半,微微沉吟。
石沛心领神会地躬身,“是。”
那边梵因出门,衣袂飘飘在前面走,韦应在后头追,“等等我,等等我,哥哥,你刚才怎么……”
梵因回头看了他一眼,韦应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即缩了缩脖子,吃吃地道,“哥哥,关西威德将军信里这位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