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十分气闷,一张黄脸憋的通红,大吼着挥鞭打马而去,沿途撞翻了几个挑挑子的步卒,却是理也不理。
他知道李过不会瞎说,但一人三骑,人人有铁甲和强兵,人人有火铳,炮还能背在马身上,这些事一条比一条叫他难以接受。到最后,听说官兵纪律严明,保境安民的时候,这个闯营总哨,也是在家乡受过大罪吃过大苦,自觉见识过天底下所有官兵的总哨刘爷,在这一瞬间,精神崩溃了。
“还好叫补之过来问了……”
李自成脸色也是发白,其余的田见秀等人都是好不到哪里去,人人神色都难看的很。
“怎么办?”
高一功此时反是最撑的住的一个,问道:“这支官兵这么厉害,咱们怎么处?去不去和敬帅会合了?”
“不去当然行不通……”李自成心中焦虑,感觉自己对未来的想法有了一些偏差的地方,但眼前的事,却是有进无退。
此时就因为李过的一些话就退缩,不如大伙儿真的招安,或是放下长枪大刀,扛着锄头散了务农去吧。
“有一句话,似乎是那个骑兵营的营将随口说的。”
李过挠了挠头,对众人道:“张征虏现下的心思,只是放在征虏这两个字上。就算奉调往南,也不会陷在里头,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