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大敌,就是东虏。”
“是不是看出你是什么人,哄你来着?”
“不象。”李过摇头:“随便闲谈,山南海北的乱吹一气,他只说他们登莱镇还不够强,和东虏比,还怕打不过。”
“已经这么强了,还怕打不过东虏?”
“说是老兵不多,上过战场的不多,而且,骑兵营甲仗最好,步卒怕没这么个好法。”
众人闻言,都是长出口大气,庆幸道:“他的步卒要都是有骑兵这么好,咱们还有活动吗?”
李自成也是笑道:“补之,你说话说半截,把大家可是吓的够呛。”
李过呵呵一笑:“在莱芜那阵,我身上可是不敢露出半点形迹来,每天都吓的够呛。带的那几十个亲兵都是咱老营的人,遇到官兵几百上千也一样能护得主将逃出去,咱们老营的大将,迭次征战,一个没损失过,靠的就是老营亲兵得力。但在莱芜时,每天担心,都怕人家发现形迹出来剿杀,打不过是肯定的,人家一骑双马或三马,马也好,你逃也逃不掉,真他娘的太气闷啊。”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不免哈哈大笑,但笑毕之后,又是想起李过当日在莱芜时那种害怕的情形,众人又是一呆。
李自成也是笑了一阵,此时便是摆一摆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