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同时又是大块头肌肉男的可怕族群。
    从军营门前进去,正好一群火铳手在练习黄昏时刻的战斗,靶场上这些火铳手按命令行进着,突然转换着队线,一百五十人为一队的火铳手不停的斜向行走,每行多少步后,按命令停下,开火,然后装药,捅实,继续调整队列,继续开火。
    硕大的校场上,就看到一队队的穿着漂亮军服,在响亮的军号声中,打着各色旗帜,在不停训练着的军人们。
    这样的训练,每日每日每刻都在浮山的军营中进行着。而不论是大明还是东虏,绝没有眼前一半的训练强度。
    别的不说,不论是辽镇的火器营,或是东虏的乌真超哈营的火枪手,在浮山,任何一天打出来的火药弹丸,可能都是他们的十倍到一百倍。
    每个浮山铳手从新兵到能上战场,最少都得打过上千发的实弹。
    用孙良栋的话说,就是叫每个新兵打火铳打到手起茧,手心没茧子的,不合格!
    这样的疯狂训练,支撑下来的除了严苛的军纪和勋章军属制度建立的荣誉感外,就是沉甸甸的银子加上大块的红烧肉……缺一不可。
    “火铳……放!”
    “第三队,向左小跑五十步,再小跑向前三百步,起步,跑!”
    黄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