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并不炽热,在校场上所有的士兵都是汗流浃背,每个军官都晒的脸色焦黑,但风纪扣扣的紧紧的,马靴闪亮,腰板挺直,所有人都叫的声嘶力竭,却是没有人敢于有半点懈怠!
不远处,一群群的军法镇抚官来回的巡逻着。
他们不是故意找麻烦,只要你做了自己份内事,就绝不会惧怕他们,但每当军官和士兵们被这群眼光似毒蛇的家伙们盯上之后,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感觉浑身战栗。
阎应元对这些军法官们有很大的兴趣,最少,这是这里和他专业最对口的位置了。
车厢里,没有惯常有的长途行走的大车里有的臭脚丫子味,也没有汗味,咸鱼味,只有香熏过的淡淡清香,垫子洗的雪白,脚下还有小毛毯,实在是叫人觉得太过奢侈……在这样的车厢里头,张煌言却是汗流浃背的向着张家玉和刘子政等人道:“大将军实在是忠诚不二,如果他要造反,北京一个月就失陷了。”
“半个月。”
张家玉笃定的道:“不信问刘老伯,看看以浮山从德州出兵算,打下京师要多久?”
“咳……”刘子政实在不愿介入这个话题,不过也只能答道:“如果是轻兵偷袭,半个月也不要。如果是带炮队正面强攻,半个月时间也够了。”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