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荣幼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脑海里朦胧浮现着昨夜的画面,她就像是没了骨头般软烂,被男人折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插着,全身没有半点气力反抗,只能一味臣服。
    龙榻上只有她一人,雪祭骁早已晨起上朝。
    她暗自松了口气,扶着雕花玉柱缓缓起身,欲捡地上散落的衣裳。腰腿酸软乏力,走路时仿佛踩着轻飘飘的棉花。
    “福晋醒了?”承乾殿的丫鬟快步走来:“奴婢服侍您更衣。”
    “不必。”荣幼慈脸颊发烫。她此刻一身青紫痕印,狼狈不堪入目。
    丫鬟看出荣幼慈的窘迫,便低着头将一套干净衣裳端给她,不再伺候她更衣。过了一会儿,丫鬟又柔柔说:“福晋,您洗漱过后,还请记得把桌上那碗药趁热喝了。”
    自然是避子汤药。
    “嗯。”荣幼慈心不在焉地梳着发髻,连一缕青丝未被束进桃花髻里也不曾察觉。她已经被雪祭骁撕碎了,碎得彻彻底底。
    这丫鬟是个善良人,她昨夜当差守宫时,清清楚楚听到了这位祈国公主的求饶和哭喊声,还有淫靡勾人的呻吟喘息声。此刻瞧着荣幼慈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由得心生怜悯,想法子讨着荣幼慈欢心:“听闻福晋在祈国是一等一的美人,如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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