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
简意没有表态,只是接过他递来的勺子,舀起米粥机械似的往嘴里送,食不知味。
视线不时地往床边瞥,满心想着这位影帝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对方这种单方面的自来熟和体贴关心让他尴尬得不知所措。
贺伯言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但依然厚着脸皮待到了晚上十点才起身告别。
“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他弯腰转动摇杆将病床放平,俯身贴在简意耳边低声说,“晚安,小意哥哥。”
简意失眠了。
整个晚上,他耳边回荡的都是那声带着笑意的“小意哥哥”。
这称呼太亲昵了,而贺伯言又说得太自然,他不禁再次怀疑自我记忆出了问题,会不会他和贺伯言曾经有过什么交集呢?
辗转反侧一整夜,简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第二天一早他不顾护士阻拦打算出院,结果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被贺伯言拦住了去路。
“要去散步吗?等我放下东西来陪你。”贺伯言把果篮和鲜花放在病床旁,转身就看到简意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笑笑,假装不察,走过去动作自然挽起简意的胳膊,“走吧,今天阳光还不错。”
简意终于忍不住了。
他礼貌地拂开贺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