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手,走回到病床上坐好,仰头看向面前身高腿长的男人,“贺先生,我们……很熟吗?为什么我好像不记得和您打过交道。”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对不起,我没有任何不尊重您的意思,我只是真的记不太清了。”
“算是见过面,不记得也罢,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贺伯言拉过一边的塑料椅子坐下,微笑道:“你只管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影迷,忠实的朋友,好吗?小意哥哥。”
又来了。
简意被那个甜腻的称呼勾得后背发痒,尤其是一声“哥哥”出自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口中,更让他坐立难安。
“那个,能不能别这么叫我?”他扯动嘴角,笑容不大自然,“叫我简意就行。”
贺伯言说:“可以,但前提是你得乖乖住院到医生允许,不能再试图逃跑。”
简意:“……”
贺伯言探身过来,笑如春风:“小意哥哥,好不好?”
简意咬牙点头:“好。”
重新换上病号服,贺伯言趁机把他那一身衣服藏到了隔壁床下,打算走时一块儿把衣服带走。
早上九点医生来查房,见到贺伯言杵在床边端茶倒水的,便问:“你是28床家属?”
简意正要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