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过来,郑重地问:“那我该如何表达诚意?”
安可被问得噎住,把视线挪到车窗外,小声嘟囔道:“你问我干嘛?不会自己想吗?”
一路无话,进了酒吧,安可径直去了后台的化妆间,秦峰就坐在吧台边,向服务员要了杯白开水。
“秦先生,昨天我没当班,听说您在这儿被揍了?”这个吧台小哥认识秦峰,把水递过来,小声说:“coco就那副狗脾气,你让他咬了,他一痛快,就不会闹了。”
秦峰抿了口水,才说:“真性情,可爱的。”
“对,您说的没错,coco可是咱们酒吧的镇店之宝。”吧台小哥嘿嘿一笑,“您没出现之前,想泡他的人都排到街那边去了。”
“那我出现之后呢?”秦峰问,“没人追求吗?”
“您说笑,谁不知道他魂儿都被您勾走了?”吧台小哥边擦杯子边说,“您不在的时候,有人存了心思过来勾搭他,您猜他怎么说的?”
秦峰摇摇头。
“他说他为你穿了贞操裤,钥匙在你这,谁来也没戏。”
“……”
“自打那次之后,就没人来乱勾搭了。”
秦峰轻叹着摇摇头,简单粗暴一向是安可解决问题的方式,就连离开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