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地,处在何时,走得干脆利落,连头都不肯回一下。
甚至在分开的第一时间,就要切断所有联系,势要把他们之间切割得干干净净。
但愿,但愿他还来得及挽回。
这是生平第一次,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
安可把羽绒服脱掉留在了化妆间,整理了下头发,就走出来跳上舞台,坐在那儿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民谣。
他那把和外貌不相符的烟嗓,让闭眼沉浸在旋律中的人笼罩了一层浅淡的忧伤。
秦峰远远看着,目光无比专注,一根手指轻轻地在掌心打着节拍。
这个孩子灵魂深沉宁静的一面,他或许直到此刻,才触摸到一角。
一曲完毕,安可睁开眼向吧台看过来,秦峰把手套脱掉,坐在那儿给他鼓掌。
安可不自在地挪开目光,转身去和乐队商量今晚准备的曲目顺序。
秦峰挪到了卡座里,这里有地方可以靠,他能休息一会儿。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实在有点坚持不住。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气氛越来越热闹,安可唱了几首歌,瞥到那个男人靠在卡座里微垂着头,头发和衣服都没有以往那般光鲜整洁,想到他从昨晚就一直站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