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你可以的。”贺伯言双手箍住他的腰,把他托起。
简意没办法,只能单手撑在他的肩头,一手向后扶住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
贺伯言在这时候坏心眼地松了手,简意本来就因为刚才做扩张的时被操弄的脱了力,骤然没了支撑,他整个人不受控地坠坐下去。
一插到底,两人都爽得哼出了声。
“不行不行……嗯……伯、伯言……”简意紧紧抓着贺伯言的手臂,胡乱地摇头,“太深了,我……我难受……”
“忍一忍,马上就好。”贺伯言把他汗湿的额发往后撩,然后双手紧抱起简意的腰,下半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冲刺。
这个姿势插入得太深,每一下贺伯言硕大而滚烫的龟头都会狠狠碾住他体内的前列腺突起,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四肢百骸,简意被顶得只知道叫床。
碍于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门外,他只能用胳膊堵住自己的嘴巴,让那一声声撩人的喘息变成呜咽般的破碎的调子。
贺伯言没打算久操,干了几分钟,就抱着简意起身到了化妆台前。
简意翻身背对着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塌下腰,将屁股撅了起来。
面前就是一块偌大的化妆镜,周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