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干燥得挤不出一丝唾液,他屈起右腿,脚狠狠蹬在床上,左腿绷得很直,整个人又往床下滑脱几分。
在近乎缺氧晕厥的临界点,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05.
安可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发呆。
上半身仍虚悬在床外,冬日里的寒气甚至透过地板,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钻进了他汗湿的头皮。
又冷又热,如置身水火。
但他一动不动,好似在刚才那场销魂的自.慰中就被自己掐死了。
良久,他摔跌在冰冷的地板上,形容狼狈地爬起来,把那条被撕脱到不成样子的丝袜脱掉丢进垃圾桶,他弓着背进了浴室,裙子没脱就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
他需要清醒。
06.
冷水澡过后,安可缩在被窝里,把秦峰交给他的剧本放在膝头。
他没念完高中就出来玩音乐、混社会,交的狐朋狗友比认识的字都多。
剧本厚厚的一沓,他看见就头疼。
但一想到秦峰那张脸,他还是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翻读了二十页,实在坚持不下去,他直接翻到了结局。
看起来像是个喜剧。
他撅着嘴巴点点头,喜剧好,虽然俗了点,但他喜欢大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