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关电影故事的其他细节,他没去细究,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秦峰,他对这种事根本提不起兴趣,有时间他更喜欢去小酌两杯,或者和乐队一起唱两首歌。
但是读剧本有个好处,催眠。
刚才那场自虐式的手.淫所带来的心理冲击,很快在剧本的无聊暴击中消失殆尽,安可歪歪斜斜睡倒在被窝里,似乎做了一场冗长的梦,可醒来后又全然忘记。
第二天他本应休班,但他怕错过秦峰,一早就去了酒吧。
这是他第一次,心怀迫切的渴望等待一个人的出现。
但秦峰迟迟未来。
朋友调侃他像块望夫石,一整晚总是盯着门口看,安可心烦意乱,骂骂咧咧地说“滚滚滚”,自己端着杯子跑到门边的单人桌坐下喝闷酒。
玻璃门推开又关上,形形色色的人离开又进来,独独不见他记挂的那一个。
安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手抹一把下巴,颓丧又掺杂着一丝怒意。
他在气秦峰,更在气自己。
——别犯贱啊安可。一个老男人而已,都没说上两句话,这么惦记人家干嘛?更何况,他是你高攀不起的。
他这样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