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附赠,也不是专门押送的粮草队伍。所以,我才出手。”
“那如果是盐京之物还好说,但是那是镇南军,切不可存侥幸。这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胡须,镇南候为了面子,要出军也不是不可能。”顾闲书看向宋如玉,宋如玉沉默,他轻叹一口气,“如玉,我知道你痛恨官家的奢靡富贵,但是全寨子的性命都在这里,切不可感情用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哪些时候都是……”
宋如玉目光冷如霜,“呵”了一声,“那些个官家粮,宁愿是倒给狗吃,也不会给难民。我祖父开仓济民,被贬至荒凉之地,我爹参军,一心报国,可终不过是别人的绊脚石,这天下如何能好?”
顾闲书不语,他也不知道这天下是否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