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遗憾的表情,“瞧瞧,您的颧骨都凸出来了。事务缠身的您一定很累吧……”
“向来如此。”克劳狄乌斯拍拍身旁的空位,邀请她躺上来。
他面露欣慰,以来自于长辈的、宽厚的语气说道:“过来吃点东西,阿格里皮娜。这还是我这段时间里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吃饭……”
阿格里皮娜神色隐晦。她走到沙发旁,病怏怏的脸隐在红头纱之后。
她迟迟没有躺上去,沉静地说:“恐怕我还是要拒绝您,我的叔父。您身边的位子只有皇后才能躺,我可不想坏了规矩。”
“这是我私人的宫殿,没有人会责怪你的。”克劳狄乌斯温和地笑道,“你不必这么在意规矩……”
阿格里皮娜沉默,冷漠的双眼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轻得近乎于停滞。
她轻缓地出声:“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不必在意规矩……”
克劳狄乌斯为她斟葡萄酒,问道:“什么办法?”
阿格里皮娜忽然凑近他,以一种蛊惑的声音说道:“那就是让我成为皇后……”
这句轻飘飘的话象火石一样坠进克劳狄乌斯的耳朵,在头颅里掀起弥天的动静。
克劳狄乌斯的双眼陡然瞪大,眼珠剔亮。他浑身绷紧,僵硬地仰起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