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摔在地。他扶着窗框颤巍巍地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这帮东西不仅未经允许就爬上我的船,还象跳蚤一样蹦跶个不停!”
他往窗外望一眼,惊喜地叫道:“来了!皇帝来了!”
罗德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举起望远镜看向窗外。
宛如黑水的人潮间,一辆色彩鲜艳的花车象开荒一样,艰难劈开一条铺满玫瑰的路。
那头标志性的卷曲银发一入眼,罗德就心如擂鼓。他生理反射性地放下望远镜,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去,才重新举起。
洒满金粉的紫色绸缎在正午烈日下,散发出水波一般的碎金色。罗德能清晰地看到,尼禄指间只戴了一个金戒指,和自己手上戴的是一个式样。
时间飞速倒回,前世众叛亲离、紫袍破烂的尼禄,初识时青涩而天性残忍的尼禄,做]爱时霸道而无限索取的尼禄……此刻尽在手里的棱镜里。
此刻的罗德其实看见了无数个尼禄。
爱情面前,时间是假的。
“噢!老天爷!看到那条又金又紫的丝绸了嘛?!”韦尔巴激动得拍打窗框,“我敢保证,皇帝手里的那条丝绸能买下我们这样的十艘船!”
罗德望着花车上的尼禄,脸色怔怔的,对身边胡乱叫唤的韦尔巴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