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花车慢慢消失在视野尽头,象一枚悠悠滑出去的彩玻璃珠。
罗德还保持着望远的姿势,直到很久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沉默着躺回到床上。
一回头他就对上韦尔巴贱兮兮的笑脸。
“怎么样?”他怪声怪气地说,“离得这么远,看清楚主人的样子没?”
“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他长什么样子。”罗德清冷地说,指肚来回轻抚圆润的棱镜面。
韦尔巴坏笑着,一脸的意味深长。
罗德把望远镜放回桌子,阖上长期被海水冲刷得变形的玻璃窗,拿起果盘里的一颗葡萄酒丢进口中。
“你的主人变样了。上次劫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容易受惊的小树芽。”韦尔巴也捏起一颗葡萄,“仅仅一年多,他就象迅速开花结果一样,成长为一个仪态沉稳的大人。”
罗德回想着方才的尼禄,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睛已经失神,轻柔地说:“他变了。”
“你也变了。”韦尔巴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认真地审视着罗德。
罗德靠着枕头,半仰着脸,从锋利的眼梢下瞥他,“我怎么变了?”
“你比过去好说话了,或者说……你变温柔了。”韦尔巴说,“之前在海盗船上,你一个人面对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