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甄东站起身要走,樊逸清拉住他,说:“不管怎样,请你不要伤害程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厉甄东将樊逸清的手拉开,笑道:“我怎么舍得伤害我的人,倒是你最好距离程桦远点,既然你对他没意思,那就别再给他无谓的希望。”厉甄东再没看樊逸清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对我哥是认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然后走出病房。
樊逸清只在天亮前眯着眼睛小憩一会儿,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披了毯子。
樊逸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疲惫不堪的蒋正霖正蹲在自己面前。
经此一夜蒋正霖像是得了一场大病,眼窝深陷,下巴长出青硬的胡渣,一改往日雷厉风行的模样,耸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
樊逸清没忍住,手摸着他的头发,“你好了吗?”
蒋正霖把头枕在樊逸清腿上,疲惫的说:“昨晚对不起,是不是恶心到你了?”
樊逸清:“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柯北。”
“不,”蒋正霖深吸一口气,“柯北的胆子没这么大,厕所我也锁了门,但是柯北有钥匙,说明是有人纵容他,除了我父亲不可能再有第三人。”
“原因呢?”樊逸清心里有个猜测,但是他还是想听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