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狠的喉音,仅剩的一点理智一直呼唤他去帮忙,可他动不了。
他害怕血,他头痛欲裂。
以一挡十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久攻不下的几个黑衣人动作间愈发粗暴,刀子挥舞的轨迹也越来越危险,郁久眼睁睁地看着蔺从安肩膀处又中一刀,昂贵的衣料抵不过不值钱的利器,被撕裂后,扬起一片血花!
这一幕如同慢动作,在郁久眼里一帧帧播放。似一瞬间,又似过了很久。
郁久下意识地张嘴,小小的啊了一声。
这是他的噩梦。
他以为自己痊愈了,其实不然。他只是淡忘了而已。
货真价实的鲜血飚在眼前,他仍然腿软,心悸,耳鸣。刹那间,郁久却突然暴起,抓住刺伤蔺从安的歹徒的衣领,咬牙发力,将人砸上了墙!
“从安!”他大喊:“跑!”
蔺从安向前一滚,一把牵住郁久,从刚才他制造的突破口狂奔出去!
几百米外就是小吃街,只要出去了,他们就安全了!奔出巷口的一瞬间,另一群黑衣人却狂奔而来,眼看就和郁久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