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心跳到嗓子眼,为什么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黑社会怎么这么猖狂!
他近乎绝望地想,就差一点,差一点——
“老板!”来人大喊。
“里面,全扣住!”蔺从安吼道。他满脸暴戾,衣服被刀划得破烂,血迹一洇一大片,还在往下滴。
可这长期被压抑的野性,仿佛随着伤口冲出来,让他整个人散发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气场!
郁久看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些是蔺从安的人!是他们这边的人!
“从安你怎么样?”郁久脱了力,扶着蔺从安上了保镖开来的车,颤抖着冲司机吼:“去医院!”
司机一惊,嘴巴紧闭,踩上油门就冲出去。
郁久脱掉身上的衬衫,使劲一扯两半,一半团成一团压在蔺从安的肩膀上,另一半交给蔺从安让他自己按着手。
“血!!按重一点啊,不然止不住!”郁久急疯了,自己扔发着抖,应激障碍使他仍旧处于混乱状态,和蔺从安比起来,仿佛他才是受伤暴躁的那个:“开快啊!”
司机又踩了一脚油门,却听真正的大老板道:“慢点开,稳一点。”
随后又听他低压温柔地说:“别怕,没事了。”
郁久头痛欲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