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眼睛后,老易也差不多弄好了,只见他起身抻了个懒腰对我说:“搞定,等我去摆好它。”
说完后老易捧着这一堆木头,按照特殊的方式插在了我的‘卷舌提灯’之阵中,就好像是一个钟的形状,我心想这阵法有搞头,大嘴含大钟,这半自动混合型阵法差不多真的能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老易插完木头后,又好像是地雷拉线儿一样的用鱼线把那些树枝都连在了一起,然后取出了小蓝灯,用灯油在每根木头上都点了一下。
一切作罢后,他顺手把三清坛一开,草人立马就站了起来,他对着我说:“搞定,就等那老家伙上钩儿了。”
见现在天色还早,太阳才刚刚落山,今天有火烧云,大山的尽头一片火红,染得这啄木岗一片壮丽的景象,映红了这片罂粟田,于是那些残败的花朵也跟着红了,代表着曾经不管曾经多么疯狂但是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
起风了,吹都这树林哗哗作响,吹动了我这路边摊儿买来的大白T恤,吹动了我的头发,使它看上去乱的像是鸡窝一般,老易在旁边挖着鼻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傻愣着干啥呢,饿了,来块儿面包吧。”
这个煞风景的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想学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