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默默流泪,却被老易把这忧郁又蛋疼的气氛给搞砸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是普通老百姓,过不了那么小资的糜烂生活,与其有时间仰望天空,还不如低头脚踏实地的走我自己的路。
夜幕终于降临了,月亮已经露出了它的头角,漫天的猩猩活像是烧饼上的芝麻,一颗一颗的,我和老易嘴里嚼着面包,虽然我不爱吃,但是也必须强迫自己吃一点,毕竟这是体力补充,等会儿如果阵法出什么差错,指不定就要硬磕了呢。
我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气氛又变的压抑起来,人如果一压抑的话,就会不自觉的害怕,老易咕咚咚的喝矿泉水,然后对我说:“说点儿啥吧,现在还早,等会儿那老家伙才能来呢。”
我望着老易,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问他:“那你提个话题吧。”
老易想了想后,忽然蹦出了一句:“你说,这白道的先生都有道号,咱俩是不是也应该起一个啊?”
道号?这玩意儿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在我的心中这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小名儿还叫狗剩子呢,我找谁去了?
于是我有些好笑的对他说:“你不有么?哈尔滨吴彦祖,多威风啊?”
老易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