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一趟白马禅寺,找空相和尚开个方子,等我出京的时候,先生就一起动身去百花山庄将养吧,云州四季如春气候温润适宜,对先生身体有好处。”
贾康年摆了摆手,坚决道:“贾某留在京都,对司天监才有用处。公子离京,是要先去云州?也好,虽听闻有越秀剑阁的弟子和其他门派修士在南疆严阵以待,仲平先生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分身乏术单丝不成线,行事总归多有不便,公子去了也算是个照应···”
听他提到师父陈仲平,少年满是感慨地低头轻叹,语气里有些被想念之情掩盖起来的委屈,“去年出京之前,陈家哪有这么多烦心的事儿,师伯每日傍晚都要去观星楼七层上泡一壶茶,尤其是冬天下过一场能盖住脚面的大雪,青山雪顶的幽幽香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小核桃会披着厚厚的狐裘在水潭边架上琴,弹一首应景的曲子,可惜我总觉得不如花船姑娘们唱的好听,现在想想,人在福中不知福啊。”
贾康年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老道士伸出两根手指在徐称心双耳根部一点,噘着嘴生闷气的小女孩旋即就能听见周遭的声响,刚要嘟囔着抱怨几句,就察觉到三楼上的气氛有些奇怪,然后就听见那生得好看的少年轻声絮叨。
“那时候文不成武不就,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