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木和绘梨衣一跳。
众人看过去,瞬间表情扭曲。
只见舞池中央,芬格尔揽住路明非的腰,抓住路明非的手,对着二楼的乐队指挥自以为潇洒地打着响指。
音乐开始,舞裙旋转。
空气里弥漫着缥缈的香水味道,客人们显然都上过同一门舞蹈课,舞姿出自同一个老师的授业,舞姿优雅,走位精准,一时摆出矩形阵列,一时散开为圆形,黑色的男生在外圈,里圈是白裙的女生们。
唯一的不协调是中央与他们动作不一致的夏木和绘梨衣,还有,路明非也在里圈…翩翩起舞。
夏木两人还好,至少舞姿同样优美。
而且更加热情洋溢。
夏木知道,这种场合要想不被压风头,那就要有将所有人当作伴舞的气势。
所幸,他的舞步本来就具有这种特性。
站在舞台上时,其他人本来就该是他的伴舞。
“夏木,夏木,救我…”
这时,他听到了路明非的呼救声。
“怎么救?”
夏木带着漂亮的女孩飘飘而舞,不动声色。
“这是欧洲古典式的社交舞会,需要换舞伴的…”芬格尔一边雄赳赳地大踏步而进,一边低声说,“我们换下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