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和你们一样变成笑话了。”
夏木搂着绘梨衣旋转半圈,悄悄将绘梨衣转移到了远离他俩的方向。
“别这样,这台上只有我们两对最特殊,换舞伴也不突兀,”路明非哀求,“救命如救火啊…”
他现在非常后悔,后悔刚刚芬格尔过来把握住他腰的时候没有一把给他退开,直接逃离现场。
“会有人救你的,但不是我,”夏木的表情很严肃,“我不会将她的手交到任何其他男人手里。”
这话说得如此坚定,令周围偷偷听他们说话的其他女孩都为之心颤。
但路明非绝望了,他想不出还有谁能救自己。
另一边,诺诺已经换了舞伴,此时对着他,毫无顾忌的笑着,说不清是可爱还是讨厌的笑容,但她一向如此。
音乐声渐渐低落,男女舞伴相对弯腰,行典雅的宫廷礼。
绘梨衣靠在夏木胸口,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我们撤,接下来的舞台不属于我们了。”夏木在绘梨衣耳边轻声说。
他可没有在别人耀眼的时候乖乖陪衬的觉悟。
乐队在这个时候忽然精神振作,没有中断,而是重开了新的序曲,音乐显得斗志昂扬。
“我现在想要杀了乐队指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