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将林绝的男根含了进去,容旦又不敢动,一动就疼。
林绝的胀痛缓解许多,但身子无力,只能心疼无奈地看着。
她忍着疼,身子往前撑着他的双腿,抬着小屁股起起落落,须臾,花径渐渐湿润了起来,她才加快了动作。
容旦小脸晕红,抿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花穴被填得满满的,她身子越发的软了,淫水好像都要弄湿他的衣料。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无论怎么告诉自己身后的是哥哥,可心底想到的还是身后林绝的样子。
裙摆扑散在他身上,隐隐能听到淫浪的交合水声,他看不到小穴吞含的模样,只那纤细的腰肢如柳摆动,林绝不禁握住了她的小腰,若不是失了力气,容旦此时怕是被操弄得哭了。
容旦泄了次身,可粗长仍硬挺胀大,她失力做到了底,圆头顶开了穴口,她浑身一抖,“林...”
这声娇呼让林绝只觉胯下那物越加硬胀,她竟没有把他当做是另一个人!
林绝浑身兴奋,手动了动,发现体力恢复了一些,喘着粗气让她跪趴在地上,跪在她的身后掐住小腰,猛烈送入拔出。
容旦美目沾泪,林绝浅出深入抽送得太猛,粗长刚拔出又迅猛地插了进去,凿出的汁水飞溅而出,只一会儿她就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