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林绝却没给她缓神,握住她的腰狠狠往后拉,花心一下下被圆头撞击着。
她小臂撑着地面,垂首咬着指节,才压制住要被撞出的呻吟。
胸前鼓涨,挺立的红果绷得难受,想放出揉一揉,可双手撑着地面腾不出手,她无意识压低身子,高高翘起小屁股,去蹭着地面磨蹭双乳。
“难受?”林绝自然看到了她的动作,看着她挤弄着双乳,淫荡的小模样逼得他双眼都发了红。
他俯下身,身子罩在她的背上,在她耳边问,“要帮你吗?”说着,一只大掌已经揉上了雪乳,她舒服得下意识细细地呻吟了两声,花径内的蜜液越来越多,绞紧的媚肉吸咬得他几近就要泄了身。
情况不同,林绝没有隐忍,他直起身,大进大出数十次,抵在花心射出,灌满花壶。
射精后,他体力渐渐恢复了很多。
容旦失力地趴躺在地上,浑身都发着颤,流出的浊液弄湿了她的裙子。
林绝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角,嘴角微勾,她的举动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是有分量。
林绝穿戴好后,替她穿好绸裤,抱起无力的容旦从侧边的窗户逃出。
山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路,眼前的路几乎都看不清,但林绝却从容地快速穿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