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不断唤着她的名字,男根用力得摩擦着她的臀肉股间,语气少见的极尽柔情,好似被春药折磨得已经神志不清了一般。
脖侧被湿滑的舌头舔了舔,容旦敏感得叫出来声,身后的林绝僵住了一瞬,忽而紧紧将她压在了干草上,抬手去脱她的绸裤。
“林公子!”容旦不敢高声叫喊,着急地侧头叫他,但他已除去了她的绸裤,放出憋忍许久的男根,插入了已经湿润的小穴。
容旦攥紧了身下干草,紧合的媚肉瞬间被捅开,她没全然准备好,身上的林绝已经开始猛烈地操干,毫无温柔可言,显然被憋疯了。
容旦知道他是因春药才会如此,只有今晚,一次两次并未有差别了。
她闭眼承受着每次进入,以为会像方才那样很快就结束了,肉体的啪打声持续不断,容旦不知到了几波,她的衣裙被剥落,赤身裸体趴在干草上,胸乳上的手揉着乳肉,捏着红果。
她满面沾着泪,还有几根草屑,腿心湿濡一片,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林绝蓦然翻过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迭在胸前,压上她,一下下深深凿进小穴,他的唇舌也吻上了她。
容旦的尖叫声尽数被堵住,浑身轻颤,已被做得迷糊一片,由着他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