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一直从嘴角流出湿了脖颈,她指尖攥得发白,泪珠从眼角滚落,他终于抵在深处射了一回。
“呜...恩...”容旦哆嗦着又泄了身,美眸都失了神,就着交合的姿势,林绝抱着她躺下。
她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但刚疲软下的男根又硬了起来,他抬胯扣着她的腰臀,将她颠得一上一下。
容旦撑着他腰腹微微抬起身想跑,淫糜的交合水声激烈,她呜咽无力地低泣道:“林绝,啊...林绝,我啊...啊啊,不行了啊...”
称谓也顾不上了,再做下去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林绝却抬首吃起来她的奶尖,容旦娇吟一声,紧了小穴,又换来一阵密集猛烈的抽送。
直到雨势停下,林绝方将白液贯入花壶,容旦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头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肩上,昏了过去。
圆圆撑开的肉瓣红肿,浊液顺着男根一丝丝流下,林绝抱着容旦靠在石壁上,就这么将男根埋在小穴里,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他方幽幽醒来,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在看身上的女体,娇容挂着泪,他轻轻一动,就细细叫着不要,轻点。
他到最后已是隐忍到了极限,被吞噬了神志,他仿佛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那日窥视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