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竟变成了他,之后皆是在林府中,他的书房,她的香闺,她被他压着操干。
画面一转到了她给他伞的那夜,他握住了她的手没让她走,直接将她压在庭院的墙上,吃着她的小嘴,不断耸动着腰身,她承受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两团雪白的嫩乳晃荡不停,他覆上一团,将它揉成了各种形状,她低泣着哀求他轻些。
林绝将她放躺在干草上,拔出男根,上头竟带了点点血丝,肉瓣红肿沾有血丝。他狠狠皱眉,无比憎恶自己。
天已微亮,他沾水弄湿帕子,再放在手心捂得温热去擦拭她的身子,看着她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干草弄红,满心的自责。
容旦睡得很沉,林绝抱着她离开了山洞,往山下走去,听到前面有声响,警惕地躲在了树后。
来得一群人衣着统一,带队之人竟是傅云赤。
林绝松了口气,抱着容旦走了出去。
傅云赤见到他们快步追上前,“她怎么了?!”
“睡着了。”林绝看着傅云赤眯了眯眼,显然他早已见过了容旦,知道她在他的府上,否则不可能一点讶异都没有,昨晚容旦应是为了这事才问他。
傅云赤正欲将容旦抱来,他侧身避过,“你知道是谁做的?”他几乎是肯定问,傅云赤出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