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鹊惊叶散,晓舟珩带着满腔怒火直冲李终南的秋水阁,不顾礼节直直推门进入。
“李终南,书稿还我。”
李终南看样子也是刚回房,外袍还未脱下,见晓舟珩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略一迟疑:“书稿?我不曾动过你的书稿。”
“没动过?你若是不曾动过,那你方才是去干甚么了。”
李终南神色怪异,略一挑眉,挥手让碧姗下去,自己将欲脱下的外袍重新拢上:“绝艳先生想知道?”
见李终南似笑非笑,眼中又参着让晓舟珩心摇目眩的神韵,自觉再与他那样对视自己迟早破功,于是只好别过脸去,从鼻孔中勉强哼了一声。
“如厕。”
晓舟珩一愣,气势立马下去一半。
“我一来李府,便引出一摊琐碎之事,你不仅接连遭遇祸事,现在书稿也不知被何人拿了去,你想必是我从中作祟罢,如此怀疑我,有情可原。”李终南端着一张笑脸,声音晴朗柔和,却透着隐隐的委屈。
“若不是你,还能是哪个?”望着那暗隐华年的眉眼,晓舟珩差点就动了恻隐之心。
李终南略一皱眉,盯着晓舟珩不放:“何人进过你的房内?”
“我怎么知道何人进过我房间……你就是借我为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