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死罪,曝尸十日。”
这等血腥风雨之事韩铁衣自然是知晓的,于是反常的一皱眉:“莫说这个,不吉利。”
“怎么不吉利,只可惜我还未曾见过他,不知他于我比之如何。”
韩铁衣自然而然接道:“实不及你万一。”
听闻此言,李韫琋从后边来至韩铁衣面前,手上还拿着膏药:“夸口,你见过他?”
“拜李将军所赐,曾有一面之缘。”韩铁衣与李韫琋咫尺相对,对面之人眼如铜镜,里里外外一丝不差地照出了自己嗔痴戆僻*,原来自己这厢早已是无药可瘳,“不过他确实比不上你半分。我一听你的名字,便想牵你的手;你一同我讲话,我下边便是硬的;你若是再冲我笑笑,我便要随你去了。”
分明又是混账话,李韫琋却没有恼,只是偏了偏头,那淡漠难近的双眸中生出几缕缥缈岚烟:“若这次过不去这道劫,你会不会替我养灼灼,年年哭我祭我?”
“不会,我会与你一同死了。”韩铁衣的目光从李韫琋身上移开,垂首低语道,“有我在你身侧,你有怎会死在我前面。”
余光瞥见李韫琋身子抖了一抖,韩铁衣便重新抬起眼,目光沉沉地投向他:“我先前说过,怎敢失信,此生以肉身之躯护你,旁人岂能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