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之人了。
所以当沈骞翮屡次打断自己对旧案的提议时,公良昃更加笃定——这两者之间必定是有甚么联系。
所以,在李贤槻弃世后,阿蒙定是做了甚么调查,得知了杨府一线,这才有了灭门,以及代替自家师父入李府的计划。
为自己师父洗刷冤屈而有此计策,这并非不可能。
最后见到阿蒙是五年前某日自己回京去寻沈骞翮之时,偶然遇到的。那日大雨,那个消瘦的少年直挺挺地跪在沈宅之外,任由雨水洗刷,从头顶浇下,为的就是见沈骞翮一面。
当然是没能见到。
不过那少年狭长的眸子,以及其中叠加的坚韧,在那日的风雨如晦中,给公良昃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那如今的这个阿蒙在密谋甚么?他是否在与旁人联手?上次金陵的暴动可与他有关?他去常州府要再次大开杀戒么?才在酒家落下脚的公良昃心头一慌,面上覆了一层厚重阴云,这厢忙搁下了手中碗碟,又匆匆上了路。
公良昃到常州天宁时,是九月十一清晨,重阳刚过,大街小巷尚有那份残菊的气息。
也不知此刻的沈大人在做甚么,公良昃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惆怅万分。
公良昃只顾着低头走路,不经意间撞上了一人。可还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