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昃说些甚么,那人却先怒气冲冲开了口:“你这后生?撞了老子?就这么一声不吭就走?”
“对不住。”公良昃见那人态度不善,满腔酒气,一身酒态,心下也甚是不悦。
霍栖迟将公良昃袖口往后一拽:“嘿,可曾听过凌霄槊者霍子赟?”
原来,那次霍栖迟离开陶白钱庄后并未离去,他有几位故友在常州,于是他便逗留了几日。想起被北边那个混小子摆了一道,又没能打过阿蒙,霍栖迟自觉李闫卿与铸剑那厮在左右开弓抽自己嘴巴子。
所以他郁闷,这厢心情不佳就去喝酒,然而不知度,毫无节制之下,自然整日都是醉醺醺的。
被霍栖迟这么一拦,公良昃微微侧头,唇角上扬:“甚么子?在下只听过儿子,孙子,至于……”
见了眼前这人的轻蔑一笑,霍栖迟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就从背后将那长槊一握:“你这小子,有趣得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甚么叫老子。”
见二者之间气氛微妙,附近众人连连躲避,各自散去。
马槊?着实太过粗鲁,亦是在自讨苦吃,公良昃瞧着眼前这位落魄大侠摇了摇头,也将手放到了刀上。
“呦,你是朝廷中人?”霍栖迟见了那刀,豪放笑道,“妙哉!妙哉!老子平生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