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远处的李韫奕,将嘴角一弯,面上却完完全全没有一丝笑意,“所以六哥,你也知你们那晚做了错事罢?既然如此,为了补偿我,不如就把家谱交给我罢。”
这算……哪门子的补偿?
话音一落,二人并未再生言语,四目相对,僵持不下间,气氛似乎又贬抑起来。
只听那头李韫奕有气无力地低叹一声,甩了甩衣袖,从树荫下踱步过来:“好罢,好罢,终南,那也不是甚么宝物,你执意要,给你便是。”
“暮寒,这如何使得?你不是应过李将军……”
李韫奕转头看了看屈夜梁,忽然就伸指敲了敲他的额头,笑道:“你呀你,傻的么,怎么还是不懂,事已至此,我只好陪你一同在这泥潭中了。”
不等屈夜梁应声,李韫奕又看向了李终南:“现在回李府,六哥给你。”
……
其实之所以晓舟珩觉得流寇的目标是姜府,完全是自己下意识的推断,毕竟景椿之死与流寇联系那样紧密,这就由不得晓舟珩多想。
“燮阳?”晓舟珩见林晚照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厢便试探出声,“姜府如何了?流寇贼人是去往姜府了么?”
只见林晚照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发了声:“恕汀,恕汀,那边死了好多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