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此刻,李终南正欲再次举剑,哪知一道狠戾刀气穿过剑阵便压至他之面门,李终南出剑一挡,按下此招,哪知屈夜梁不被剑阵所压,紧接着又是三招。
刀剑相接,此番二者发力相扛,都没占去甚么上风,二人胸口俱是一绷,纷纷向后倒飞而去。
待屈夜梁双足方落,忽觉脸侧一片冰凉,这厢抬手一拭,只觉那凉意须臾间便转为了刺痛,颊上便多了一抹细浅的剑痕;随即,被那阵剑雨擦伤的痕迹从他颈上、手上和紫衣之上纷纷显现了来,周身都在缓缓渗血。
“啧,你这小子……”
“所以,你们那晚去杨府做甚?”李终南在不远处站定,抑着胸口犯上的一阵恶心,怒气随着剑入剑鞘时也一同散了,但眼神依旧冰冷,少了平日的那份温和。
若屈夜梁那用了自己留在杨府的那把剑,加之自己对屈夜梁嗜屠人癖的了解,怎么就会只杀了一人?那沈骞翮若是来寻了自己,目的就只剩了一个——来取自己性命。
“自然不能同你讲,我不与你讲,你也不能再杀我伤我。”屈夜梁笑着道,“你动了我,暮寒就会不高兴,他不高兴了,你就永远从他那里不得到……”
“蔚霁!”
“家谱,我要的是李氏家谱。”李终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