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尽是靡敝。
二人也无暇顾及其他,直直奔回家中,一推门便见一派萧瑟——闲阶败叶飘,叶被西风扫,那悬在架下空着的鸟笼让晓舟珩心头蓦地一疼。
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只知晓会意被隔壁小枝儿帮忙照顾了几日。至于灼灼,可能真的是去了下家,或者寻了它真正的主人罢。
李终南弯腰拾起藏在枯叶下一根翠羽,一抖灰尘,将它递与身侧之人:“……连灼灼都不愿禁锢于此,更不要说你我了。”
“当真?”晓舟珩接过那羽毛,色泽依旧鲜亮,“你也觉得这件事……未完?”
“何止啊,恕汀……”李终南盯着晓舟珩通红的鼻头,没由来的心头一酸,将他往自己怀中一带。晓舟珩一个失力,双手缠到李终南后背,下巴顺势静静抵上他的侧肩,轻轻一吻他脖颈。
两人在静默中相拥一阵,忽听晓舟珩道:“终南,我需去西云家的画铺一趟。”
言念及此,见李终南不吭声,晓舟珩有些焦急,生怕他误会自己本意:“终南,我只是想与他说清中毒一事,我曾在镇江与他和幸宇书信,奈何不曾有过半点回音,我这才……”
李终南自然晓得他为何执意要画铺一探究竟,此刻只觉有些慌张的晓舟珩分外让自己动心:“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