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理会得。”
不过片刻,二人来至尹旧楚所在画铺,谁知居然大门紧闭,无人在内,连门匾都卸了去。晓舟珩疑惑更深,忙问隔壁一家卖胭脂染膏的掌柜,这才得知尹氏早在十日前便举家搬离了此处。说是与钟不归和穆王一党有所牵连,前者好像犯了事,龙颜动怒,已是在四下抓捕钟氏党羽。
估计尹氏也是去避风头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来不及细想这其中曲折,掌柜便递了一封信给晓舟珩。
“尹公子走前让在下将这个转交给绝艳先生,估计是甚么要紧之事。”掌柜道。
“恕汀,你慢慢看。”李终南见了那信,随手将披在晓舟珩身上的大氅拉了一拉,转身就要去到屋外。
“一起看罢。”见李终南似要回避,晓舟珩忙拉住他之袖边,“要不然某人又会偷偷吃起飞醋。”
“我甚么时候吃过飞醋。”李终南轻哂一声,宠溺地揽过心爱之人,“为夫心胸一向宽广无垠,能纳百川。”
晓舟珩报以一笑,将信展开来,信角有些微卷,然后他便看见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整齐小楷。
“与晓卿书——
余思卿札久之,夜不能寐,盖与卿总角之交,今执笔而书,聊表寸心,怎奈心痗难解,吾门衰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