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睁开右边那只眼睛,看了我一下,笑着道:“呦呦呦,都隔了一夜了,你怎么还记得?”
“我,我就问问嘛。”我道,窘迫地低下头去。
他只笑了一阵儿,又重新闭了眼,为我揉了一会儿腰,道:“好点了没?”
“好些了。”我道:“其实没关系的,像这种情况,即使腰没旧伤,搁谁也都会酸一阵儿罢?”
“嗯,也对。”他点了下头,过了会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正经道:“不过,下次我还是得轻点儿。”
“……”我用手捂住脸,哭笑不得道:“哎呀,您瞎说什么啊,羞不羞?”
他拉我的手,凑到我面前,眼含促狭,道:“怎么,害羞了?”
“胡、胡说,我才没有!”我道,鼓着腮帮子瞪他,却见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般若还在,猴子送我的红绸带却不见了!那是他唯一送我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立时,我两眼发直,变得无措起来。挣开他的手,我掀开被窝慌张地去找:“哪儿呢,怎么不见了?”
“欢喜?”他慢慢皱起眉头,疑惑道:“你在找什么?”
“布条,大圣送我的布条。”我顾不得看他,又怕被他压在身下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