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山下打量了我一眼,想来是他习惯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说假话,便以为所有人都不会说假话了,也不怀疑我所言非真,答道:“那本是金蝉子的《各传》,记载了他的生平。”
“哦,这样啊。”我应道,随在他身后出了藏经阁。临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十分好奇缺了的那一句究竟是什么。
我突然想到,金蝉子的肉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我结出的桃子也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所以,那个更好的“上策”,总该不会是吃我的桃子吧?如此一来,我身上岂不担负了拯救苍生的重任?哈哈!
可是又想,这种推测未免有些太过荒诞了,毕竟我只是一棵歪脖树,又没有如金蝉那般尊贵的身份和万人敬仰的地位,更比不上他的样貌和气质。
我觉得,拿自己跟金蝉比,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任谁看了,也都会说欢喜哪儿哪儿看起来都比不过金蝉啊,比他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咧。
我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沿着山道一路小跑着下了灵山。
“心里乱”,是因为得知猴子回来了。距离上次一别过了七八年,而且他走时又是那般情景,一日之内我经历数度悲喜,感觉如在梦中一般,后来猴子对我说的一切大多数都是恍惚的。
这几年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