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回想那日,发觉他一句“等我”,似乎向我承诺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如今他回来了,我不知究竟该以何身份或者态度与他相见,是客客气气地打个招呼呢?还是由着性子跑上去跟他抱一抱?
至于这“一路小跑”,却跟心急见到猴子断没有半点儿关系。实在是因为山道太陡,逼得我不得不加快了脚程,甚至几次三番险些从山上滚下来。
嗯…其实跟着急见猴子也有芝麻粒大点儿的关系啦。而且,路上我脚滑了几次,也确实滚了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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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连跑带滚到达山下时,发冠也晃得歪了,衣服也刮得破了,脸上蹭满了灰,鞋还跑掉了一只。怎么说呢?总之就是不能用一个“狼狈”可以形容的。
然而,山下并无猴子的身影,连金蝉与悟净等人的影子也没有一个。
上山的路不止一条,难道在我下山的同时,他们师徒四人已经从另一边山上,彼此走岔啦?
想到这种可能,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没能在第一时间见到猴子,这一路我所有的纠结和忐忑,也显得多余甚至可笑了。
我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因为奔跑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垂下脑袋,精神恹恹地往我的草屋走。
路上看到小石子儿,便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