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楚,百感交织,手臂收紧,看着自己的眼泪往地上掉。
前方的惊涛骇浪遥遥可见,全世界的人都会来用他们的声音告诉他:他和曲如屏是多么的不般配,走到最后的可能又是多么微乎其微,那些人凭借他们看到的局部一角来决断他们的人生,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却在那里笑着审视他和曲如屏,语气凉薄,高谈阔论,好像他和曲如屏本该如此,也终究会如此。
陆烟汀捏紧拳头。
这一次,他的曲先生,他来护。
对于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陆烟汀很后悔。
为了补偿曲老师,他好好计划了一番,买了加急的东西,并在某一天收到了货,本人不方便去拿,于是他面不红心不跳地让小赵送了过来。
小赵满脸古怪地问他:“这是什么呀,叮铃咣当的。”
陆烟汀含糊了几句,谢过人家,进了屋。
抬了抬箱子,的确叮铃咣当。
晚上,一概不知的曲如屏回到家,陆烟汀在卧室床上规规矩矩坐着。
曲如屏随口说了句:“今天回来这么早。”
陆烟汀说:“你要洗澡吗?”
“不急,”曲如屏看着他,“有事吗?”
“没有,”陆烟汀神色如常地起了身,“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