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
在此之前曲如屏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换了身衣服,半躺在床上看书。
陆烟汀很快就洗好了,他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做什么,曲如屏偶尔抬眼看看他,然后继续低下头看书。
陆烟汀抱着一盒东西,走到他跟前:“曲老师,你坐这儿。”
曲如屏把书放下,坐到床边,垂下腿来,见他煞有其事,就问:“怎么了?”
“之前的事情……”
“我知道,”曲如屏无奈地打断他,“你已经道过很多次歉了,烟汀,我是可以理解的,不用再道歉。”
曲如屏对着他手里的盒子说:“也不用买东西补偿我。”
陆烟汀穿着灰白色的睡衣,头发软踏踏地落在眉毛上方,他摸了下头:“可你得,你得做点什么,不然我总是觉得过不去。”
他把那箱子往床上轻轻扔去,叮铃咣当的,曲如屏看了过去。
箱子里一团乱,曲如屏只认出来了一条类似于鞭子的东西,那上面缠着蕾丝和缕缕丝丝的流苏,因为背着光线所以看不太真切。
曲如屏面色凝重,他蹙着眉:“什么意思。”
陆烟汀背手而立,睡衣大了些,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衬的他有些稚气。
“曲老师,”他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