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后,转身面对她,“累不累?”
昨晚他们刚刚在一起,今天她又跋涉着跟他回了秦家。
这心里,隐隐有着心疼的歉疚。
砚时柒望着他深邃的眉眼,从他的掌心抽回手,便以指腹一点点描绘着他的轮廓,“四哥,生死有命,别太难过了。”
她不想看见四哥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他那张英俊矜贵的颜,不该染愁思。
男人听到她软绵的安慰,叹息着将她搂入怀里,滚动着喉结,沉默半响,才声线低哑地开腔,“当年,在莫叔找到我后,便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偕同特警深入山区,将平宿村和非法开采基地全部扫荡一空。那时候,他六十四岁了。”
伏在他胸前的砚时柒,第一次听到他被找到的后续情况。
她没出声,安静的听着他的低喃沉语。
“我被救回后的一个月,得了抑郁症,伴随轻微的ptsd症状。我被送往国外治疗期间,也是他一直陪着,因为那一年,父亲母亲还有二哥,也死了。”
听到这些,砚时柒在他怀里心神俱颤,连呼吸都带着疼。
她蓦地想到,当初给四哥庆生,让乔牧帮忙收集他的照片时,从十五岁一直到二十五岁的十年里,四哥没有拍过一张照片的痕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