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年,他一直在国外治疗吗?
她不敢问,怕这些再勾起他蚀骨的伤怀,她忽然间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在平宿山区若不是经历了非人的对待,又怎么会出现ptsd症状。
那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如今这么优秀,这么雅致,即使是轻微症状,相信在治疗的过程里也定是艰辛万苦。
有些事,不需要详叙,既然成了过去,或好或坏便该在记忆里深埋封存。
她踮脚堵住了男人的唇,她吻得很深,竭尽全力。
这一晚,她再没有给男人开口的机会,她用自己来温热他繁重的情绪,哪怕不合时宜,她也想让他知道,她永远在,她永远陪着。
情到浓时,她抱紧着男人,在他耳边流着泪喃喃呓语:“四哥,我爱你。”
爱到骨子里,爱到不惜踏破山水,也要倾尽全力温暖你往后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