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中得知了陈撄宁已经是癌症晚期,很难估计他还能活多久,或许是一两年,也或许是一两天。
虽然京城龙脉的事情对徐长青而言也是一件需要解决的事情,但见陈撄宁一面才是他入京的首要目的,而且听情况陈撄宁已经快不行了,若是再不去见他一面,到时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意外,他就追悔莫及了。
因为石碑、石台增加的重量之故,徐长青无法坐车,只能一路步行,只是他步行的速度丝毫不比停停靠靠的公交车慢多少。虽然看上去他的步伐不大,似乎走得很悠闲,但只要稍为有心的人留意一下,便会发现他的步伐频率比普通人要快很多,而且他始终是用脚尖点地前行的,整个人几乎是脚掌贴着地面向前飞行,速度自然也就不慢。只是他上半身的太具欺骗性,加上用障眼法刻意制造的一些感官错觉,使得其他人感觉他走路的速度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因为本身速度和抄了近路的原故,徐长青仅仅用了十几分钟就已经来到了市医院的门口。
过去了这么多天,当日在医院内感受到的那股浓厚的人道之力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虽然因为一些养病的当局干部居住在这里,依然给这医院带来了一些待着国运大势的人道之力,但这已经无法给徐长青带来什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