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甚至徐长青可以说,就算是当日那位老人依然还在医院内,他也同样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因为他现在通过石碑、石台的镇压已经完全不去动用法力,单凭肉身本身的力量已经足以自保,也不会受到天地之力和人道之力的压制排斥。
虽然医院门口依然还有门卫,但守卫力度已经没有那天那样严格了,而且看门的人同样是看人查证,以徐长青的穿着和气质,从其面前走过,根本不会引起他任何猜疑。
进入医院后,徐长青随便拉了一个护士,询问了一下住院部以及陈撄宁的病房后,便按照其指示的路线,走过了一条长廊,又过了一个小花园,来到了专门为干部养病划分出来的一个特殊住院部。
虽然进入这个住院部前,依然还有一道岗卫,但查得并不严,徐长青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手段,仅仅只是说了一下要见的人,登记了一下姓名,就被轻而易举的放进去了。甚至那名站岗的士兵还非常热情的用他那一口陕北方言告诉陈撄宁的病房该怎么走,而听其所言,似乎这几日来见陈撄宁的人有不少,今天他已经是第四波了,而且前面去见陈撄宁的那一波人还没有离开,所以在惯性思维作用下,他也没有对徐长青的来历做过多的盘查。
听到现在陈撄宁的病房内有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