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浓了,太阳将整座雪山顶照得透亮。
白玉昆和陈玉田那边已经用粗线将贝恩特的头和身子缝在了一起,将尸体抬上来,我们便决定盖土了。
我掏出那个绿色的玻璃块,叹了口气,道:“教授,我也不晓得这东西是你要呢还是他要,你那个学生娃娃神志也不清醒了,要不就把这东西放你身边吧,也算是个念想。”
突然白玉昆惊呼了一声“哎呀!”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贝恩特诈尸了!
我怒道:“你娃一惊一乍的搞啥子!就剩这半条命差点被你吓出脱了!”
白玉昆脸色有些惊恐,指着我手里的玻璃块,道:“二娃,二娃,那。。。东西是不是在闪光!”
我诧异的将玻璃块摆正,一块平板,啥子都没得。
我没好气的道:“你娃估计也就剩半条命了,神神叨叨的。”
白玉昆不好意思的道:“可能我眼花了。”
我道:“赶紧的,抬人下葬,赶紧下山和二毛他们汇合,准备回去了。”这一趟毫无收获的探索,已经让我兴趣索然,只想赶紧离开雪山,离开高原。
马柏道:“那家伙咋办?”马柏指了指一脸恍惚的古德曼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