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拿下水,还有猪血。
几顿饭换春种劳力,值得!
把刚才从粉肠上剥下来的猪油全都丢到锅里,小火慢煎,不一会儿就出油了。
猪油熬到金黄变脆,祝江江才肯起锅,连油渣一起倒到装油的陶罐里。
别看这不是什么正经的猪板油,可也能熬出一碗多的猪油。
以后每天都这么熬的话,她家就不愁没有油吃了。
趁着锅热还有底油,祝江江切了从河边摘回来的野水葱,把根部的葱白丢到锅里,翻炒两下,把焯过水的大肠丢了下去。
大肠的味道重,这一下锅就把刚才熬猪油的香味盖住了。
村里大伙儿刚才还在眼馋那一罐子猪油,这会儿又没想法了。
他们差点忘了,猪油也是从那东西上面弄下来的。
不加一滴水,干煎大肠,野葱被油熬出香味,逐渐掩盖大肠的味道,这道菜的精髓便做出来了。
另一边,裴小鱼还在烧火,火上烧的是吊罐,吊罐里炖的是猪肚。
猪肚是最先下锅的,因为没有鸡,用不着炖太久,只在快熟的时候,祝江江把吊罐取了下来。
猪肚汤被倒进炒菜的大锅里,加水再煮开,然后就看到她把放在一旁用茅草、薄荷等去腥野草腌制的粉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