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停歇,连吃饭都在地里吃,他们还是完不成一天十亩的目标。
每当祝江江直起腰歇息、活动的时候,她都会望着眼前未收割的庄稼。
眼里露出的着急,周凉都看在眼里。
稻子收到第三天的时候,地里的泥干透了,踩上去硬邦邦的,犹如平地。
祝江江照常让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去,周凉没说什么,带着弟弟妹妹们就转身走了。
不过,他们没有走远,而是在废旧的官道旁等到了天黑。
天完全黑了下来,夏日的月光明亮,他们借着天上明亮的月光,又重新回到田地,默默地低头干活。
祝江江不知道他们去而复返了,第二天早上她带着早饭到地里的时候,发现周凉他们已经割了好几亩地了。
“你们今天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干了这么多?”
她把粥放下,孩子们便起身去洗手,围过来吃早饭。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吃得这么安静,让祝江江有种他们已经累得说不出话的感觉。
“没、我们没来多久。”
周凉也给自己盛了碗粥,碗壁贴到嘴边,直接往里灌,跟喝水一样快。
匆匆吃完后,在田埂的水渠里把碗